從年頭被指派成為華樂團顧問開始,我就不斷想著年尾那封辭退顧問一職的公函該怎麼寫,但經過與學生一次次相處,陪伴他們參與一場場演出、活動,每當我在台下看彩排,看著同事們煞有其事地討論著一些我或許兩秒鐘可以解決的問題時,我總會蠢蠢欲動想要提出我的看法或提供解決的方案。那時候,我知道我喜歡並且有天賦。
華樂團的顧問老師有三個,一個揚琴專業畢業,一個曾用生命在跑社團,一個乖巧守規矩的虔誠基督徒,原本這應該是一個強大的組合,但人情世故與體制下,卻只成為了在聯課時間瘋狂聊天的夥伴。
但也因為這樣的安排,讓我有了一位自稱藝術家的朋友。兩個冷漠的人,坐在充滿噪音的華樂室,從客套地聊各地求學的經驗和感想,到對許多事的看法與觀點,過程中並不是全是愉悅,但總有收穫。慢慢地,雙方打開心房,分享私事並詢問意見。我們私下並不聯絡,但感覺還是挺好的。
沒有留言:
張貼留言